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蔺靖】也赴梦中说相思

欠了 @楼梯房 姑娘很久的一个满粉点梗

她心疼她鸽,所以要看她鸽之前有真爱,还有儿砸

接受无能的请不要往下看啦,鞠躬~


私设蔺晨比萧景琰大六岁。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鸽主比琰琰小的话怎么可能不在情窦初开的时候一见倾心!

1.

萧景琰十七岁时第一次看见蔺晨。

彼时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白衣青年略显轻佻地从高处一跃而下,抄手打量着眼前一脸戒备的赤焰军少帅与懵懵懂懂的七皇子殿下:“飞鸽传书里说的金陵来学艺的贵客,想必就是您二位了?”

一双桃花眼就如三月里吹皱了的融融春水,直直地望进萧景琰的心里去。

夜深人静的琅琊阁禅房,忍无可忍的林少帅猛地掀被而起:“水牛你别翻腾了!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啦!”

纯净无痕的圆眼睛在暗夜里显得尤为晶亮,萧景琰情意恳切地询问挚友:“小殊,你说我会不会…会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诡异的沉默蔓延了一小会儿,林殊拉着被子一个劲儿往后缩:“景琰你别这样,我和霓凰是有过婚约的!”

2.

萧景琰一早就发觉自己喜欢蔺晨,也一早就知道,蔺晨心里还住着别人。

那是个极美极妙的女子,喜欢身着浅碧淡蓝的衣衫,素日里安安静静地不肯多话,眉目总是在看见少阁主的时候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巧巧。蔺晨这样轻轻柔柔地唤她,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气焰在她面前每每都低下去直到不见。

巧巧。两个千回百转的叠字绕得萧景琰心乱如麻,舌尖发苦。

从小刚毅耿直的少年终究是在少阁主议婚时不辞而别,粗糙的缰绳握在手里勒出一道道血印子,映得人心口生疼:蔺晨,我愿你从今以后娇妻美眷配良缘,江湖了了,此生不见。

暗红色龙纹绣袍飞扬而去,层峦叠嶂的琅琊山上,月白色身影驻足良久,终归叹息离开。

3.

十三年的光阴弹指倏忽过,再见面时他已是一身华服被复仇的漩涡裹挟着上位的太子殿下,自恃世态阅尽心如古井,终究还是在那人投来的一瞥中狼狈不堪丢盔卸甲。

于是只得俯下身去逗弄那个粉雕玉琢的五六岁的男娃娃:“蔺乔——是不是?你母亲呢,为何不随你们一起来金陵?”

“我没有母亲。”清清脆脆的一把好嗓子,萧景琰愣了一会儿,竟然从心底泛起一丝丝隐秘的期许。

 

“巧巧原本是汉阳大户人家的女婢,因不堪主母残虐逃了出来,偏生又遇上歹人劫财害命,被我爹救下的时候,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她养好伤后也不肯走,说甘愿在琅琊阁端茶倒水,以报救命之恩。我爹也不戳破她那点心思,就这么把她留下了。”

“她许是从小被虐待惯了,体质极差,是不该生育的…可是她拼了命也要给我留个孩子,她说她相信我的医术。可我毕竟是人,不是神。”

“这么多年,终归是我对不起她。”

对面的男人醉得厉害,趴在桌上絮絮叨叨地讲他的亡妻,几乎要攥不住玲珑小巧的白玉酒杯。萧景琰别过头去,想哭又想笑:她拼了一身性命,好歹落你一句对不起;那我萧景琰这十三年来的日日夜夜,你可曾有过一丝怜惜挂念?

4.

宿醉未消,蔺晨头疼得厉害,由得儿子像模像样地拿小手在他额上揉弄。

“爹爹。”

“嗯?”

“你是不是喜欢昨天那个美人儿哥哥?”

蔺晨一口茶水喷出来,把这个称谓混乱的臭小子拎着衣襟提起来:“不许胡说!”

“才不是胡说。”小人儿精撇撇嘴,扑腾着从爹爹身上滑下来:“你昨天看他的眼神,跟梅叔叔看霓凰姐姐的一样,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用情至深!对,用情至深!”

蔺晨只觉得头更疼了,看来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让梅长苏帮忙带孩子。他踢踢踏踏地下床去,想舀水洗把脸,走到一半又猛地折回来,把小崽子摆好放正:“那你说,他看我是什么眼神?”

“嗯…求之不得。”

5.

辗转反侧。

一双大而无神的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屋顶,一夜没合眼的疲惫冲击着萧景琰的神经。所以当他看见那个映着霞光走进来的月白色身影时,嗤笑一声自己竟会出现这种幻觉,翻个身复又卧下。

身侧的床铺柔软地陷下去一些,来人珍而重之地挽起一绺乌发:“景琰,别动。听我说。”

“我自小就知道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凭着这个没动过什么追人的心思,也觉不出自己喜欢谁。那时候看见你便心里欢喜,也只当是你讨喜罢了。”

“后来你走了,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想起你就撕扯着发疼。他们说,这叫相思。”

“可是那时我已经订婚了,我不能对不起巧巧——我一直以为我是喜欢她的,起码在你离开之前是这样。”

“我有时候也会想,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就这样各自一方安稳到老,总好得起靖王殿下和琅琊阁少阁主闹得满城风雨。”

“可是我又遇见你了。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放你走,毕竟我俩的心思,已经清明到五岁娃娃都看得出来。”

萧景琰觉得自己僵得像一只提线木偶,几乎连呼吸都忘记。偏偏操纵他的男人偏执到蛮横,离了床榻便敛衣下跪:“草民蔺晨自知对殿下怀不轨之心,一应责罚听凭处置。”

6.

在后来无数个被做到腰酸腿软准备好软垫才敢上朝的日子,萧景琰都会咬牙切齿地回想起这个清晨:呸,早知道是这种结果,这时候就该狠狠治他个大不敬之罪!

一个眼刀飞过去,自知理亏的男人便嬉皮笑脸地凑上来,把自己和上好的西湖龙井一并送到天子嘴边:“来来来景琰宝贝儿,这可是今年的新茶,赏脸尝尝?”

融融的内力顺着紧贴后腰的手掌传过来,萧景琰就着蔺晨的手啜了一口,开口问他:“乔儿呢?这几天怎么总不见他?”

“我把他锁在偏殿处理阁中事务呢,估计还得忙上几天。”也省得他没事就往这边跑,耽误咱俩亲热。

萧景琰一脸鄙夷:“啧啧啧,把事情都堆给一个不满十岁的娃娃,也亏你蔺大阁主干得出来!”

“那没办法,毕竟蔺老阁主当年也是这么干的。”男人神色不变,笑得一脸如沐春风。

萧景琰叹口气,把自己缩起来完完整整蜷在蔺晨怀里:“我总觉得,我现在的生活,是从她那里偷来的。”

蔺晨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在说谁,把人束得更紧了些,在他眉心印下一个吻:“不会的。我和她的相处…不是这样的。我现在才知道,靠着怜悯和恻隐在一起,那只能叫活着;有了喜欢和爱,才算是真正的生活。”

皇帝陛下毫不留情地戳弄男人宽厚的胸膛,咬着嘴唇冲他笑,一双鹿眼中却蕴着隐隐的湿意。蔺晨心疼地一一吮净,一个不防备被人摁在了榻上,骨肉匀停的双手蜿蜒而下顺着衣襟便摸进去。

“景琰,你的身子!”蔺阁主难得对小皇帝沉了脸:“听话,你会受不住的。”

萧景琰恍若未闻,轻车熟路地一把握住那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东西,伏在男人的胸口轻轻喘气:“是么。可是我看,它不这么想啊。”

反了反了,蔺晨咬一咬牙,翻身压住这个不知死活撩拨他的小孩儿,隔着外裳精准地叼住胸口那一点:再忍下去就不要做男人了,景琰的身子…原本也少不得自己精心调理嘛。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这是一篇写完之后自己都不忍卒读的故事(就别管这个成语是不是这样用了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

所以以后还是不点梗了吧(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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