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冷水澡及其他
嘛...好，就这样。
你七就是这么个拧巴的人（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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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助教洗了个冷水澡，被动的。
三月料峭，游泳馆的热水却莫名其妙地坏掉。明诚站在花洒下犹豫三秒，终于还是仗着年轻就往冰水下面冲，缩手缩脚胡乱洗洗了事。
大不了一会儿吹吹头发嘛，明诚想。
可事情坏就坏在竟然怎么都吹不暖，指尖冻得发白发麻。明诚有点着急，裹起呢子大衣往明楼的宿舍跑，趁着哥哥还没回来一通乱翻。
感冒冲剂…到底放哪儿了？还有那只阔口杯，平时用来喝咖啡的…明诚越忙越乱，刚好被下课回来的明楼逮个正着。
“胡闹！”明教授沉了脸，拦腰抱起他的小助教严严实实塞进被子里：“也不看看什么天，竟然跑去洗冷水澡！故意要我担心么？”
明诚讷讷，缩在被子里眨着眼睛去看明楼，非常应景地打了个喷嚏。明楼叹气，拖出电暖来给他烘着，又翻箱倒柜去找感冒药。
待到药剂温度刚好时人已经差不多要睡着，明楼把他揽起来靠在肩头，半哄半骗地灌下一大碗去。明诚是真的难受起来，攥住他左手小指喃喃着要跟哥哥一起睡。
好，一起睡。
明楼褪了鞋袜换了睡衣，贴着明诚的身子躺进去。明诚幼时遭过养母虐待，明楼费心费力也只把身子养到七分，生起病来总是手脚冰凉。他拉过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又用小腿肚暖他的双脚，拥着偎着沉沉入睡。
明楼是被闹醒的。明诚睡得极不安稳，只觉浑身发冷，变着法儿地往哥哥怀里钻。明楼心叫不好，嘴唇贴上额头，果然是滚烫一片。
于是披衣穿鞋开灯下床，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好歹找到一盒没过期的消炎药，端了温水来给人喂下去。明诚本就睡得不好，这下算是彻底没了睡意，身上难受得紧，在明楼怀里拱来拱去。
“阿诚，小祖宗！”明楼咬牙，把搭在腰上的长腿规规矩矩摆好，又把蹭过来的小脑袋搁回自己枕头上去：“老老实实的，不许招我。”
明诚一愣，明白过来之后却是仗着明楼不敢动他越发地有恃无恐：“哥哥，难受…哥哥，抱…”
明诚素来清冷，求.欢的话也是逼得狠了才说上那么一两句，今天这是存了心要跟哥哥过不去。明楼别无他法，只得给他把被子掖紧掖好，自己一转身去了卫生间。
明教授也洗了个冷水澡，主动的。
“大哥，你怎么也…？”
“小混蛋，还有脸问。”明楼把额头抵在明诚额上，两个人的呼吸里都带着病气，活活一对儿傻子：“非要哥哥陪你生病是不是？小东西可真是坏透了。”
明诚也没想到事情能发展到这程度，挣扎着就要起来给明楼找药。明楼松开怀抱放他出去，舒舒服服倚在床头等人伺候。
“啧，这药真苦。”
“是吧，我也觉得苦。”
“那怎么办？”
“吃药还能怎么办——唔！不行，会传染的——”
明教授心满意足地咂咂嘴，又在怀里人的双颊各亲一下：“乖，咱俩现在应该叫做交叉感染。”
“滚蛋啦，不想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