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对景琰宝宝的暖情酒有种执念(•̀へ•́╮)
1.
兔子与鸽子第一次见面的不友好程度,大概只比它俩主人的不友好程度低那么一点点。
“先生是琅琊阁少阁主,自然心思深沉,看什么都是待价而沽的。”
“嘿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这叫谋术,谋术!”
“谋术就是任意赔上不相干的人给我的前途铺路吗?”
“我已经把波及的范围降到最小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懂不懂!”
“呵,我萧景琰一介武夫,自然不懂先生在谋划什么。”
“你!哎呀呀,长苏到底是怎么看上你这头倔水牛的!”
兔子呲出一口小白牙,惹得鸽子直把翅膀往它耳朵上招呼。它们的争论点可比人类简单多了——哼,明明就是我的毛更白!
2.
后来的事情也没什么改观。
“风流将军俏皇子”的画本只属于十七岁的靖王殿下与他的赤焰军少帅林殊,而彼时的太子萧景琰与少阁主蔺晨可以从芷萝宫一路怼到养居殿,负气般地垂手对立谁都不理谁。
偶尔蔺少阁主也会叹口气,倒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端到上位者唇边,从小到大没喝过茶的太子也就别别扭扭地回过头来,就着那人的手喝下生生又被内力催暖了的凉茶。
没人注意到的床幔里,鸽子的喙角轻轻啄过兔子的后颈,睡着的毛茸茸的一团缩了缩,扑棱棱的大耳朵正好抵上它柔软的肚子。
3.
最先觉出不对劲来的是萧景琰。兔子眼睛似乎熬得不正常的红,三瓣小嘴翕张着,却连胡萝卜都不愿意嗅一嗅。
这问题出大了。太子殿下皱着眉想,就好比哪天自己连榛子酥都食不下咽的话,那一定是事态很严重很严重了。
列战英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依卑职所见,这仿佛是...是相思病。您好像确实很久未见太子妃了,今天要不要传她侍寝?”
萧景琰压根儿就没听见相思病之后跟着句什么话,他盯着兔子澈淩淩的眼睛,里面依稀是那个身形矫健灵活的...胖鸽子。
4.
然后呢?然后被自家兔子日思夜想的鸽子就跟着他的主人道别来了。
萧景琰把两只动物赶去殿外,通红着一双鹿眼直直地望进对面那人的心里去:“小殊不在了,先生...先生也要离我而去了吗?”
蔺晨倒茶的动作顿了顿,开口还是云淡风轻风流倜傥的模样:“现今长苏心愿已了,天下一片河清海晏,依殿下之见,还有什么能让我留在金陵?”
所以除了小殊和江山,你心里就没有旁的了吗?萧景琰远远看着两个纠缠嬉戏的雪白影子,指尖在暗纹龙绣锦衣上掐出玉白的颜色。
5.
蔺晨低头望着那杯太子亲手递过来的践行酒,他的鸽子低低打着转徘徊在身侧。啧,这药下的,连一只飞鸟都骗不过去。
他抬手覆住萧景琰的,一点点把那杯酒倒在散着浓郁沉香的密实地毯上。发梢拂过面前人惊慌失措的眉眼,蔺晨叼住肖想已久的耳珠磨牙:“太子殿下想出的留住我的好办法,就是这暖情酒?”
“不是,你听我...唔你放我下来!”
素白布衣压在太子华服之上,衣带纠缠连结,困住床上一双璧人。蔺晨伏在萧景琰耳边,气息融融地向耳蜗吹去,直叫身下人软了一身傲骨:“蔺某只是想让殿下知道,就算没有暖情酒,我也一样能陪你在这软红尘里走上一遭。”
鸽子扑闪着翅膀死命把好奇得想往床上钻的兔子拽到它自己的窝里,用柔软的肚皮去蹭它通红的鼻尖。乖,他们睡他们的,我们睡我们的。
6.
蔺晨蹙眉盯着眼前这块墨绿色的小牌牌,他揉了揉眼睛,第一次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识字。
随手拿起案几上刚刚贡来的湘楚蜜橘边剥边向上位走去,笑得邪里邪气的男人在咬牙忍笑的梁王陛下的唇角印下一个甜蜜蜜的吻:“既然陛下封都封了,不如臣妾这就提枪上马,好好履行一下为人妻的职责?”
自知理亏的天子甚是乖巧地环住身上人的脖颈由得他把自己抱进内室,不一会儿便有粘稠的水声混着抑制不住的呻吟浅浅泄出来。遗落在桌上的绿头牌被鸽子泄愤一样啄得稀巴烂,上面依稀可见是“蔺良娣”三个字。
小小的三瓣嘴打了个哈欠,抖抖耳朵把鸽子整个圈在里面,温暖的鼻息洒在鸽子胸前:气个什么劲啦,自从遇见你,后宫那群莺莺燕燕我可是一只都没再见过呐。
今天是两只穿情侣装的宝宝:
今天中午睡觉前刷下LOF,看见米卡太太关注了我。
问:被自己喜欢了很久的太太关注是什么感受???
答:大约是今晚加更一发杜方小甜饼(๑•̀ω•́๑)